《玛丽亚·佩姬舞团》(2001年,,纽约市政厅)
代表作:
舞出了自我
《塞维利亚》(2006年,东京Bunka Mura音乐厅)
玛丽亚·佩姬舞团成立于1990年,如今该团已成长为世界最著名的弗拉明戈舞蹈团之一,曾赴世界各大城市巡回演出,并获得世界各大舞蹈艺术节邀请及舞蹈奖项。玛丽亚·佩姬舞团于2005年10月在萨拉曼卡举办的拉美峰会开幕式中演出的一系列节目受到了广泛好评。
《弗拉门戈共和国》(2001年,纽约)
这一回,玛丽亚·佩姬和她的红舞鞋来到了中国,来到了北京。当晚,玛丽亚·佩姬面对的是2300位中国观众,她所处的舞台乃是国家大剧院最大的剧场——歌剧院。这是对玛丽亚·佩姬的挑战,更是对弗拉门戈的挑战!300多年前,美丽的吉普赛女郎在西班牙小酒馆创造了弗拉门戈。那清脆的响板、低沉的唱咏、雨点般的踢踏舞步成为弗拉门戈最经典的元素,但这一切更适合在小而精致的空间呈现,过大的表演场地常常会稀释弗拉门戈的味道。这正是玛丽亚·佩姬动身前最大的担忧。这是佩姬的舞团第一次来华,如果选择相对较小的戏剧场演出,对玛丽亚·佩姬和中国观众,无疑意味着双向的遗憾。“玛丽亚·佩姬是殿堂级的大家,有太多太多中国舞迷希望能亲临现场一睹她的风采。更重要的是,大剧场分摊成本后,观众也会享受到更实惠的票价。”大剧院演出部负责人道出了其中的奥秘。但如何在舞蹈气场与表演空间两者间找到一种平衡?成为此次演出最大的难题。
《心灵之舞》的编舞在这部舞蹈中至关重要,他们是整个演出团队的核心,从不否认每个人对舞蹈的个性化解读。《心灵之舞》的主题旨在告诉人们,艺术和情感也是人们生活和共存的一种方式;人们共同生活在爱的屋檐下,分享着世间的一切美好和感情。《心灵之舞》的原创配乐系根据故事编排的脉络写就。背景音乐表演者众多,包括两名杰出的吉他手——鲁文和伊萨克;大卫,奉献了充满诗意的小提琴演奏;切马,其充满韵律感的箱鼓表演支撑起整个编舞的架构;安娜和卡里达,两名女声歌唱家,她们美妙又充满力量的嗓音将观众带入真正的爱的天堂,徜徉在爱的河流和山峰。《心灵之舞》中的音乐取材于更加传统的“弗拉明戈乐曲”。它可谓是一次深入探讨传统弗拉明戈舞音乐的旅程,试图从现代审美的视角诠释传统,致敬这一西班牙文化遗产。《心灵之舞》展现了丰富的音乐色彩:打铁调、孤调、触调、断续调、欢愉调、瓜希拉舞曲、比达利塔情歌、佩特内拉调。利用这些丰富多彩的音乐素材,音乐家们创造出一种天地交融、水火交织的气氛,舞者们在其中尽情欢畅,表现了一场献给爱的盛大庆典。
玛丽亚·佩姬舞团
则幸运地穿上了红舞鞋
近年来,玛丽亚·佩姬舞团在世界上众多知名的剧院演出,并赢得了极大声誉。2005年,该舞团还受邀参加利比亚——美洲首脑会议开幕式演出。玛利亚·佩姬舞蹈团还曾与世界三大男高音之一——多明戈合作。合作期间,玛利亚·佩姬和多明戈两位艺术大师碰撞出艺术灵魂的火花,创作出美妙的舞蹈艺术作品。
她带来了《心灵之舞》
而我们今天要说的这位传奇女子
并且
都做过与红舞鞋有关的梦
2008年4月12日,大剧院歌剧院舞台上,一双鲜艳的红舞鞋凌空飞舞。
今年,玛丽亚·佩姬舞团将带来精彩的《心灵之舞》,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与大家一起跨年!《心灵之舞》是一部关于爱和激情的十幕弗拉明戈舞作,其创作灵感来源于地地道道的弗拉明戈舞传统,以毫无偏见的口吻探讨着未来。动人心弦,有张有弛的舞步,让我们不由想起了大海的潮汐。《心灵之舞》讲述生活,表达了人们与自己、与世界和谐共处的强烈愿望。《心灵之舞》的舞蹈编排之精确,可以媲美太阳系中行星的运转规律。整个舞蹈从开始,到发展的节奏都井然有序,而且始终围绕着它诞生之初的主题。有时,编舞节奏也会被打破,但会得到巧妙地重建,回到原来的轨迹。不论如何演绎,整个编舞都能始终围绕一个主题,不会偏离。
《太阳和阴影》(1990年,塞维利亚)
《从月到风》(1994年,塞维利亚第八届弗拉门戈艺术双年展)
红舞鞋的主人是玛丽亚·佩姬,举世闻名的弗拉门戈大师,西班牙的国宝级人物。这双红舞鞋,曾随玛丽亚·佩姬飞跃千山万水,走遍世界各地,将弗拉门戈的种子播撒四方。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何塞·萨拉马戈如是评价:“凡玛丽亚·佩姬所到之处,空气和土地都已不复从前。”
为此,大剧院方面对玛丽亚·佩姬做出承诺:“我们会让舞台最远处的观众,听到每一声响板击打的节奏,感受到每一个踢踏传递的震颤。”一诺千金!大剧院火速联系了京城大大小小十余家曾演过弗拉明戈的剧场,兵分几路派出专业技术人员进行实地考察,最终找到一种极为专业、指向性极强的微型话筒。只需把它们埋在地板之下,便可精准捕捉每一位舞者的脚步声;同时,为了让舞者不被自己的踢踏声干扰,大剧院还别出心裁的在舞台后方专设了一套音响,即使观众热情的呼喊淹没全场,舞者也可以清晰听到音乐的节拍。彩排当天,玛丽亚·佩姬跑到三层楼座的最后一排,这里距舞台中心有整整三十几米。当她的舞者飞扬起舞,玛丽亚·佩姬侧了侧耳朵,脸上绽放出了满意的笑容。
《乌托邦》(2011年,西班牙尼迈耶中心)等。
在弗拉门戈演出中,观者可以随时随处热烈鼓掌,掌声与喝彩往往是演出最好的催化剂。为给佩姬营造最热的气场,演出前半个多月,大剧院就特邀北京舞蹈学院教授精彩开讲,解密弗拉门戈的独特魅力,指导观众与艺术家亲密互动。连续两天的演出,北京观众记住了玛丽亚·佩姬的红舞鞋,玛丽亚·佩姬也记住了中国的NCPA。
舞台深处,传来弗拉门戈那特有的踢踏声,时急时缓,时密时疏,片刻如暴风骤雨倾泻而下,片刻又如大珠小珠坠落玉盘……忧伤的吉他、嘶哑的吟唱,和着这凌乱的舞步,整个剧场都被这双红舞鞋催眠了。
这一次
《安达卢西亚的狗》(1996年,安达卢西亚舞团)
《战前之歌》(2004年,塞维利亚第十三届弗拉门戈艺术双年展)
《暴君》(1998年,塞维利亚第十届弗拉门戈艺术双年展)
相信每个爱幻想的女孩小时候
2015年春节,大剧院演出部工作人员汪遇星收到了来自西班牙的越洋电话。不是别人,正是佩姬本人:“亲爱的朋友,我想念你们,也想念中国。约个时间,让我再来跳上一次吧!”
红舞鞋的思念
《自画像》(2008年,东京国际论坛)